初識在十八懵懂的年紀,
對即將來到的大學懷抱憧憬,
於是在不存曖昧的氛圍中奠定友誼。
隨著學業起步,新生活的開始,
先後離開那間有緣的區塊,
保持著偶爾的閒聊與家常便飯,
對於過往的回憶總是笑的合不上嘴,
有種不想破壞現在的默契。
但按奈情緒無法自制,
當兵時期,
男人成人後唯一一次接近白紙的階段,
你的一紙幽香將白燻成桃紅。
兵役後想有點成就,
想要上進,想要配的上優秀的你,
但年少輕狂無知,誤認奸人當好人,
步了錯,步步錯,
白花花的銀兩成了學費,
僅換回一身的頹廢,
幸好此時的你已飛出國門,
慶幸沒讓你瞧見落魄的邊緣人。
之後輾轉稍有起色,逐步填補空缺,
盼阿盼的,盼回了你第一次的返鄉,
我們在夜間閒聊,我們狀況依舊,
只是我多了點試探式的問句,
在沒得到解答的情況下,你再次騰飛,
而我仍載浮載沉的如浮木無岸可靠。
最終時間到了,你返國了,
我們的生活多了一些交集,
但也被你訓了好些次數,
關於你,關於規矩。
然後又過了些時日,
為情所困所擾的畏縮自我,
求得了一紙籤詩,
詩上允,我想要的我早已擁有,
苦笑,若擁有豈有煩惱呢。
或許是心煩意亂或有其他外力,
糊里糊塗的第一次向你表明了心意,
而心理殘存的希望也隨著你的正式婉拒而靡滅,
失落難免,但對於這份友誼卻不願放棄,
擺正了心態,重新的問候,
只是那感覺總有瑕疵,
彷彿他從神褪回成人,
也埋了一粒火藥,
在不久後爆發。
事情的過程不再闡述,
只是不解彼此之間並沒有彼此傷害,
但友誼卻毀滅的如此之快?
是我不遷就了?還是我牽拖了?
還記得曾陪你見過男友。
陪過你情傷。
接過你半夜想吃肯德基的電話。
接過彼此都不想掛的電話。
聽你聊過關於愛情的看法。
聽你說過家裡的狀況。
帶你去過滿天繁星的草原。
而最終我只帶著一份回憶,
隔斷了十多年的友誼,
才知道是如此的微弱,
在滿三十的的這天,
我選擇將這份情感傾吐,
留下筆墨的紀念,
卻也刪去了殘存在腦海的遺念。
2016.10.15 屬於鳶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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