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兩點半,突破的邊緣,

用力地將自己捲曲成糯米團,

來符合懦夫的真相。

半夜兩點四十四,迷茫與意志還在打架,

就像同價格的一口乾和生啤讓人難選,

因為我想要的是小魚乾花生。

 

半夜兩點四十五,處於醉餓的臨界,

一杯干掉一杯,喝不完的迷醉,

卻咬不著那包圍我的脆薯,

引誘出對於飢餓的渴,

委靡的逐漸喪失理性基因,

漸漸喪失本性而無可救藥。

 

豆豆豆,咚,碰。

魔法的鐘聲終究響起,

像開關的凌晨三點鐘,

鬧劇與生活劇的切割點,

早安,明晚見,

都市醉餓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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