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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:紙鳶峰


並非刻意地保留,

僅是讓它靜靜地沉睡,

歷經已蹉跎的年歲,

由內而外所引起的質變,

被重新賦予新的意義,

像門把。

 

已泛黃微皺,

容顏雖改仍能端詳其貌,

詳閱後癡笑當年的傻帽,

幼稚、縝密不足卻異常純淨的心,

能無懼眼光地站上舞台,

五音不全的膽大飆歌,

當下的癡蠢,現在的傲嬌。

 

 末了,如炸開的水閘,

湧現、湧出、滿溢至不可收拾,

一張泛黃的紙,

一場多年後的聯繫與相聚,

一張印上黑墨的普通白紙,

一種無法可預的契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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